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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说过哀恸的人有福了,恸哭的人有福了。”军婚后我的工作出现了转机,一楼商场的正式工结婚的结婚,生孩子的生孩子,离开的离开,几乎已经被“斩尽杀绝了”。苟延残喘的我正在想出路的时候,商店里2楼又开辟了个自营柜缺人料理,我被调回了商店。殖民地“店小二”的角色好不容易摆脱了。而且恰恰在这时市政府将营业员原来站立8个小时的工作时减少到6个小时,体力上明显地也轻松了许多!
我当时被分配在了格林西装柜组,与先前一样自营柜的东西总是摆样子,卖不动。一套西服一两千,一看价钱顾客都走开了。货号也不全,偶然个别大款看上了想买却没有合适的衣服,没办法大家都闲着耗时间。寂寞闲愁又回到了眼前,有辱人格“店小二”的角色不好干,这没事干的情况也很乏味。唯有音响里传出的音乐还有些动感,有些生命力。一曲一曲奔流的《梁祝》、《二泉映月》、刘德华的《吻别》更让我想起了军。无限怀念、无限回忆跟随我如影随形。
就在这百无聊赖的时候经人介绍与伟相识,暂时弥补上了感情的创伤。
伟的个子很高,有1.86米,身体也比较健美,长相粗犷,男子汉的气质非常浓重,而且当时还承包了一个市的电子工程。伟的出现像是平地惊雷,在商店里引起了强烈的震撼。大家都在赞叹,都在羡慕!
伟不但外形刚扬男子汉气质浓郁,而且还会唱歌、弹吉他。他不但具有浪漫情调而且嗓音很好,质清且纯,如果他在音乐方面发展一定会是一个出色的歌手,丝毫不亚于刘德华。伟应该就是我的贝纳道特将军了。
伟当时和贝纳道特将军一样心疼我、宠爱我,我接受了他的拥抱和他的爱,跟随他的热情一起升温燃烧。欢喜和快乐整日悬挂在我的眼角眉梢,和军的感情相比明显的轻松与愉悦。虽然伟也在外地,但距离古城不远,一天能够打个来回,因此能够保持每月见两次面。当时我忘记了自己,忘记了父母,忘记对军的承诺与誓言:
“上邪,我愿与君相知,长命无绝衰,山无棱,天地合,冬雷阵阵,夏雨雪,乃敢与君绝。”
此刻山河碎了,世界荒了,排山倒海的只有我们对彼此的热情!我们的热情沉醉了身旁的花朵,天上的明月,我生活的古城。虽然自己静下心来想到军仍是热泪盈眶,虽然我还坚持每天给他写日记,述说两地的苦难、生活的感悟,对他的想念。
半年之后我们双方都有结婚的向往,伟的父母也催促我们早日成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