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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霉的1998年除了荣华挺身而出在单位“帮助”我以外还有一个叫“亮”的军人走入我的世界,在精神世界里给予鼓励和关爱。说来也奇怪,军来了,他也来了。军走了,他也走了,好像两个人商量好了一样。
我在军训受挫工作降职划成单位编外心里最痛苦的时候。当时(1998年8月份)亮也在部队和上级闹矛盾,暂时没有安排工作,据说已经待岗3个月了,在家里联系复转。我在报纸上打广告求职一事引起了他的关注。大概是同病相怜的原因吧!他左一个电话,右一个电话,又是关怀,又是鼓励。每天都要打十几个电话。说心里话,这时候我需要的是安静,需要的是工作,需要的是帮助!他喋喋不休地安慰、鼓励、开导反而成为一种负担!都是成年人了,什么都懂,谁也不比谁高明多少?但在反感的同时又有几分怀疑和好奇。他为什么打电话联系我?有什么目的?他是一个怎样的人?在怀疑和好奇的驱动下我约他见面。
邮政局是我常给军写信的地方,也是市民熟知的地方,因此我约他在此地相见。与他相见已经是一个月后。
9月下旬虽然已经进入秋天了,但夏的火热还没有完全褪去,邮政大楼门口一片火烈的阳光。老远看到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衬衣,下身穿着军裤比较清瘦的男子在邮局门口徘徊,我猜他就是我约见的人。果然不出所料,他看到我远远一声“燕子”,好像对我很熟悉一样。
我不认识他,也从没有在什么场合见过他,他怎么一眼就认出我。
言谈之中他不但知道我的工作单位,了解我待岗的原因,并且知道我写过入党申请书的事情。这都怎么回事?奇怪!奇怪!真奇怪!一头雾水让人丈二摸不清个来龙去脉。他还说他想帮助我,他为什么要帮助我?
我和他有什么关系?
我顺藤摸瓜找到了他的单位,他原来是省军区下属一个区域的部长。